含不进去就用手·她也会惦记他
作者:
面粉在找水 更新:2021-03-14 04:48 字数:4755
倪若轻轻将夏侯空那贴在下腹上的男人阳物掰起来,张开小嘴凑了过去,炽热的温度扑面而来,她忐忑地吮住他怒张的顶端。他的性器干干净净的,并
无异味,这让倪若对这根东西少了许多排斥,只是这梆硬的肉物口感令她觉得怪异,且她发现嘴要张到最大才得以含入更多柱身。
倪若张着嘴继续深入,深得喉头被顶住了,才含入大半,还有好一截柱身不能完全吞入。
“含不进去的就用手。”夏侯空靠在床头提醒道。
经他一提醒,倪若就想起凤娘的确有教过,用嘴伺候男人的阳物时要手口并用,于是双手捏着他的性器根部上下撸动,小嘴也深深浅浅地来回含着他的
大肉棒。
“……”夏侯空盯着倪若不断“卖力”耸动的头颅,有种空前的无力感——她竟只是轻轻含着来回挪动,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技巧,这根本无异于是在隔
靴搔痒!
“你上授艺课时都在想什么?”夏侯空用毫无温度的语气问,“想午膳吃些什么吗?”
倪若听了,慢吞吞地抬头吐出堵在嘴里的大肉棒,低着头小声道,“没有……”
她上授艺课时都很认真的,只是听了课后未练习过,加上时日已久,就忘了……
“含进去时要用力吸着,手上也要用力握紧。”夏侯空见她一副委屈小媳妇的样子,是不指望她能自己领悟了,决定亲自从头教她一回。
“是!”得了指导,倪若赶紧又复将他的粗棒纳入口中,小嘴收紧吮吸,小手也用力箍紧了粗棒根部,生怕一个动作慢了会惹恼了他。本书唯一日更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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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用力。”夏侯空继续命令。
“唔……”倪若于是加大力道。
“再大力些。”
……还用力?
倪若诧异地想,他不会疼吗?而且她的嘴被撑得好酸,已经使不出多少力了。
“手抓紧。”
“舌尖用力舔那处。”
“舌头绕着圈舔。”
“……”
……
最后,这场调教以夏侯空硬挺的男根彻底软下来而告终。
倪若擦了擦自己沾满唾液的小嘴,跪坐在夏侯空身旁,自知方才自己表现糟糕,垂着头听候发落。
夏侯空则像是早就料到会有如此结果,并未生气,只是罚她从今日开始,每日用玉势练习,让她稍后去调教房时跟芸要三根玉势来练。
倪若对需要三根玉势而感到疑惑,不过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只要照做便是。
用完早膳,夏侯空问倪若昨日都买了何物,倪若便打开小布包,把小荷包和昨日买的两本书取出来放在他面前。
她买的是一本女子爱读的话本,还有一本《封神演义》。看见《封神演义》,夏侯空眸光一闪,喉结动了动,却欲言又止,只是默默看着她从小布包里
拿出最后一样东西。
倪若难为情的拿出为夏侯空买的毛笔,昨日她在莽汉身下挣扎时压到了布包,原本完好无损的纸盒现在已被拦腰压扁,倪若忙用手将被压扁了几乎一半
的盒子捏回原状,再放到夏侯空面前,但折损的痕迹仍旧明显。(微博@面粉在找水)
“倪若见这支笔做工讲究,外形大气,大人您用着再合适不过,便买了……”倪若犹豫道,她原本能送他个精美的礼品,可如今这盒子的折损已成了最
大的败笔。
打开长盒,看见里头做工精良大气的紫毫笔,夏侯空心中涌过一阵暖意,原来这小丫头也不只会顾着玩,外出还惦记着给他带东西,只是——
“为何它们被压成这样?”夏侯空不自觉的放软语气,看着面前的三样东西问。除了笔盒被压过,那两本书上也有不同程度的折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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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夏侯空(嫌弃脸):再让你乱搞几次,我迟早要阳痿。
倪若(谄媚笑):我会好好练习的!
夏侯空:听说明天要发糖,你还是先吃糖吧。
倪若:好呀好呀!
为她上药·把里面的东西全吸出来(6000收藏加更)
“呃……”倪若眼珠子一转,很快便想到了说辞,“昨日不慎摔了一跤,就压到了……”
她的确是摔了一跤,只不过不是自己摔的,是被人摔在地上,也不全算是在说谎吧?
“摔了一跤?”夏侯空眉头微蹙,“怎么摔的,摔哪了?”
她定是顾着看那些新鲜玩意儿,没去注意脚下。
“就……踢到了一处砖缝,摔了一下。”倪若支支吾吾地说着,不敢直视夏侯空明锐的双眸,
手摸了摸昨日被摔到的右肩。她说话间,夏侯空抬手示意她过去,她便绕过书案来到他面前。
夏侯空起身,拉开她右肩调教服的布料,露出光滑的肩头,然后他就在她肩后看见一块淤青。
昨夜交欢她虽全身赤裸,但他多是看了她的正面,身后这处倒是不曾引起他的注意。
“还摔到哪了?”夏侯空问。
“这里……”倪若弯腰指了指膝盖,这是她方才洗漱穿衣时发现的,应是昨日趴在地上爬动挣
扎时磕到的。
“……”夏侯空看向她双膝上的淤青,那淤青不大,可见她摔得不严重,可他的心还是止不住
的刺痛了一下。
检查完她的伤势,夏侯空命房外的芸取一支红花油来,倪若听了忙道,“只是有点淤青,不碍
事的。”
虽然夏侯空是冷着脸做的这一切,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做错了事的孩童,但她隐约感觉到他在担
心她,即便这是出于大人对属下的担心,也足以让她感到心虚……
“用红花油才能好得快些。”夏侯空的语气不容反驳,倪若也就乖乖听命了。
红花油送来后,他就帮倪若揉搓后肩的淤青。倪若原以为会很疼,但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袭
来,他虽冷着脸,手上的力道是轻柔的,她只感觉有隐约的酸麻感。
倪若呆呆的盯着地面,心中百感交集,夏侯空的手掌大而温暖,在她肩上不厌其烦地揉按,最
初的酸麻过去,取而代之的是推拿般的舒适,她心中暗自泛甜,却又装着内疚。
用活血化瘀的红花油把她肩头搓热,青紫的淤痕散为浅褐色,夏侯空才停了手。倪若连忙
道,“多谢大人!剩下的倪若自己来就好!”
“……”夏侯空把红花油药瓶递给她,到净室净手去了。
……
自己用红花油揉了揉双膝上的淤青,倪若便去了调教房,按照夏侯空说的,告诉芸,她今日
练“吹箫”,向芸要了三根“吹箫”用的玉势。
芸很快便抱着一个木盒进来,命倪若必须把这三根玉势里的东西全吸个干净。
吸个干净?倪若好奇的打开盒子,取出一支温热的玉势,这玉势外观与平日里塞进她私处的几
乎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玉势的顶端有一个极其细小的孔。
芸说的莫非就是要把孔里的东西吸出来?倪若捧着玉势,犹豫地看了芸一眼,舔了舔唇,难为
情的含住玉势顶端。
这样简直就像当着芸的面为夏侯空“吹箫”……
倪若忍着羞耻,对准玉势顶端的小孔吸了吸,不见有东西出来,又用力吸了几回,仍未能吸出
什么,她疑惑的看了芸一眼,芸只幽幽的说了句“用力吸”。于是倪若憋了一口气,对着那雕
刻得与男人阳具别无二致的顶端用尽全力吸了几下,终于,一股咸咸的粘稠液体被她吸进口
中。
倪若有些怔愣,吐出一些粘稠的白液在指间上,好奇的端详着,一时未反应过来。
“那是米浆,你且吞下去便是,今日午后还要去泡药池,你午膳前就要把这三根玉势内的米浆
全吸完。”芸见她吸出第一口米浆,把今日事项交代下去后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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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倪若:总是说我撩你,你不是也撩我吗?今天这样撩太犯规了!
夏侯空:明明是你先撩的我!
倪若:竟无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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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这取玉势流程有没有一种夏侯大夫开处方,倪若到芸药剂师那里去拿药既视感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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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在吸夏侯空的阳物·邢露的秘密(珍珠6600加更)
“……”倪若这才发现,这玉势末端仿男人雕刻出的“子孙袋”比平时用的玉势大许多,想必
就是用来装米浆的地方。
握着玉势使劲摇晃了几下,里面的米浆愣是未流出半滴,倪若苦着小脸坐在一张椅子上,看来
她只得老老实实把这三根玉势内的米浆全吸出来。再次含上那圆端,倪若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总算又有一些咸咸的米浆从那极细的小孔被吸出来。
倪若难为情的吸着,不禁开始好奇造这玉势之人是何人,这米浆咸咸的,口感顺滑,像极了她
今早刚开始吸夏侯空阳物时,从他顶端铃口吸出的那些透明液体。
“你昨日到部外去了?”倪若正卖力吮吸米浆,外室的何娇娇突然出声。这个时辰司以扬还未
来上差,她们都是各自待在调教房内的。
“是啊。”倪若懒得搭理何娇娇,只随口回答。
“……”何娇娇躺在调教椅上,下身两个穴内都塞着玉势,闻言心底嫉妒又困惑。据她所知,
前日的夹葡萄比试,倪若并未参与,竟也获得了上街机会。本书唯一日更首发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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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她的机会是在教官身下发浪换来的?倪若这小丫头片子也开窍了?!
倪若又吸了两下米浆,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吐出玉势问,“为何你没参加前日的比试?”
司以扬一看就是个会逼女奴参加比试的教官,为何她未参加?
“……”提起此事,何娇娇就气不打一处来。司以扬原本是打算让她参加比试的,可她向来心
气高,自是不愿在众人面前出那洋相,至于上街的机会,她大可日后再争取。所以她用尽了手
段,抛开自尊,变着法子迎合司以扬的调教。
司以扬最终松了口,只要她今后每晚就寝前都乖乖替他按摩身子,还要舔他的菊眼,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入侵,便可以不参加比试。(作者微博@面粉在找水)
不过这等丢人之事何娇娇自是不会透露给倪若的,只没好气地说了句,“自然是我得了司教官青睐,不必参加。”
“……”倪若撇撇嘴,继续专注地吮吸玉势,没再接话。何娇娇还是那个轻易招人嫌的何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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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若使劲浑身解数,总算把三根玉势内的米浆吸完,除了小嘴酸涩之外,倒也得了些吮吸阳具的心得。只是吞了三根玉势的米浆,她也差不多饱了,午膳时便没吃多少。
到了午后,倪若和邢露一同前往药膳池,途径一处药园,浓郁的葡萄气味传来,倪若环顾了四周一眼道,“部内没种葡萄,为何有葡萄的气味?”
邢露答,“我昨日听其他姐姐说,那是前日夹葡萄比试用剩的葡萄,夹得稀碎的都倒进这药园里作肥了,形状还算完好的,都入坛酿酒,日后要送到买主手里的。”
倪若皱眉,震惊道,“那些都是……入了多人体内再出来的葡萄,沾了这么多人那处的水……”
“据说有几位爷就是爱喝这样的酒,所以部内出了这些沾有少女春液的果酒,都是送往那几位爷府上的。”
“……”倪若无语凝噎,摇着头和邢露入了药池院。
……
脱调教服时,倪若疑惑的盯着背对自己的邢露,她觉得最近的邢露愈发奇怪了,脱调教服时在她面前遮遮掩掩的,脱完后双手捂胸就入了药池,像在隐瞒什么一般。
“露儿,你怎么了?”倪若一手搭上邢露的肩,想把她转过来,不料邢露触电般地挣开她,往旁挪了两步,支支吾吾的道,“没、没有……”
见她如此反应,本没多想的倪若警惕起来,紧跟过去抓住邢露的手臂,担忧地紧盯着她,“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对我也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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