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霍猜想，我设计了三个版块，另外两个版块从拓扑学、数学分析入手，主要由燕大、晨兴数学心的团队负责攻克，这个联合方案是半个月前刚刚决定的，但这个构想在我的心驻扎了很久。 ”
  沈讲了讲关于霍猜想项目的整体框架，拉尔夫、于磊感觉这事儿越搞越大，好刺激呀。
  接下来一段时间，沈每天都在数学楼门口的草坪和拉尔夫、于磊进行户外学术交流，探讨课题推进方案及具体技术细节。
  思路越来越清晰，在沈的悉心指导下，拉尔夫、于磊进步神速，干劲儿十足。
  在户外讲学，普林斯顿来来往往的师生们能看到。
  一传十十传百，整个普林斯顿都知道了沈带着他的两个博士生在攻克霍猜想。
  在数学系的内部交流会，沈向系里报告了他关于霍猜想的总体思路，牵头学术单位是普林斯顿，联合学术单位是燕大和晨兴数学心。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普林斯顿各教授负责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自筹资金开展学术研究，爱跟谁合作跟谁合作，学校对教授的主要考核指标是学术作品质量和数量、学术基金数量、phd数量。
  沈白天为普林斯顿服务，晚回到教职工宿舍，他秘密研究黎曼定理与量子通信密钥之间的理论关系，没人可以帮他，他也不需要其他人的帮助，帮了更麻烦。
  黎曼定理及黎曼zeta函数素数分布的理论体系已广为人知，沈在他的学术专著《数论史》有详细阐述，这本书市销售一年多，累计为沈带来超过百万美元的收入。
  黎曼定理及黎曼zeta函数素数分布的理论体系，量子通信密钥体系，如何在两种体系之间建立一种有效的数学连接，是沈面临的重要课题。
  “非常烧脑啊，这活儿有挑战性。”沈咬着铅笔，盯着草稿纸的一堆杂乱无章符号发呆。
  书房的另外一个角落，欧叶咬着另一支铅笔，秀眉紧锁，在为她的博士论烧脑。
  沈知道欧叶的博士论和耶斯曼诺维猜想有关，欧叶也知道沈在保密状态下研究量子密钥。
  两人互不过问对方课题的具体细节，欧叶问了也白问，她对量子物理并不精通。
  沈也没有在数论问题耶斯曼诺维猜想，给予欧叶技术细节的提示。
  因为欧叶立下了flag，她要独自完成耶斯曼诺维猜想的证明。
  “量子物理的许多概念全然不同于经典物理，只有一点是相同的，不管量子物理还是经典物理，其的数学语言通用。”沈自言自语，似乎找到了一丝灵感。
  “耶猜，正整数解，卢卡斯数偶。”欧叶喃喃细语，她的灵感出现了。
  “我想到了一种办法，在量子理论体系，以微分方程为突破口，建立一种新的函数表达式，它是一道桥梁，最终连接到黎曼zeta函数素数分布的理论体系！”沈被这个神来之笔惊艳到了，大呼痛快，终于找到方向性的解决办法了，接下来要做的是推导和验证。
  “卢卡斯数偶，标准分解，代数整数环！”欧叶在今夜状态神勇，她知道该如何证明耶斯曼诺维猜想了！
  同一间书房，两人研究的课题完全扯不关系，这并不妨碍他们各干各的，在各自的课题取得研究进展。
  沈确定了黎曼定理+量子密钥的研究方向性之后没过几天，纽约大学柯朗研究所来电，邀请沈赴柯朗研究所参加一场学术交流会，主题是“黎曼定理及黎曼zeta函数素数分布理论体系的应用”。
  普林斯顿数学系是基础数学的圣殿，纽约大学柯朗研究所是应用数学的心。
  沈接受邀请，来到了纽约大学柯朗研究所。
  柯朗研究所的所长热情接待了沈，随后由“黎曼定理应用研究小组”与沈开展具体的学术交流，组长是美国应用数学家凯-斯塔里。
  凯-斯塔里教授是应用类的全才，他拥有数学博士及通信工程博士学位，在计算机科学、材料学方面也有较深造诣。
  会议室里坐了四人，沈、斯塔里以及斯塔里的两位助手。
  斯塔里说到：“沈教授，我们黎曼定理应用研究小组的全体成员都在这里了，让我们进入今天的主题吧。”
  开什么玩笑，你们三个人研究黎曼定理的应用？太少了吧。沈觉得斯塔里不老实，根据国际惯例，从事应用研发的研究团队人数往往多于基础理论研究。
  当年沈他们的团队共有八人，耗时一两年完成了黎曼猜想的证明，最终将黎曼猜想更名为黎曼定理。
  现在斯塔里教授告诉沈，咱们柯朗研究所的应用团队派遣三人，研究黎曼定理的应用技术。
  “ok，斯塔里教授，开始吧。”沈不露声色的说到，其实他也很关心，应用数学排名榜长期霸占第一宝座的柯朗研究所，对于他的黎曼定理理论体系究竟研究到什么程度了？
  “稍等，我想起来了，我前不久看过一篇论，核心观点是量子混沌系统把所有素数都作为它的组成部分，署名机构是纽约大学柯朗研究所，作者有三人……”沈一个激灵，那篇论的作者，有一个叫凯-斯塔里。
  “没错，是我们三人。”斯塔里笑道。
  “没有其他研究员了？”沈问到。
  “我们三人，沈教授。”斯塔里依旧保持礼貌的微笑。
  沈露出惊讶神色：“哇喔，你们三人是柯朗研究所的卢贾里格、贝鲁斯和吉贝拉，史最佳阵容！”
  斯塔里和他的两位助手嚯嚯大笑：“谢谢夸奖，原来沈教授也是纽约洋基的球迷。”
  来到纽约，如果没什么话题可聊，聊聊纽约洋基是最佳选择。沈刚才闲着无聊翻看一本棒球杂志，杂志写了几个纽约洋基史最佳球员的名字，沈现学现卖。
  试探之后，双方进入学术交流的主题。
  沈猜测，斯塔里团队在黎曼定理的应用方面遇到了麻烦。
  有麻烦才会请黎曼定理的证明者沈出山，如果一路坦途，柯朗研究所捣鼓出了研究成果，直接投入应用了。
  斯塔里诚恳的说到：“沈教授，我们在黎曼定理的应用研究方面遇到了麻烦，反复验证之后，我们发现麻烦的根源是对理论原型研究的不够透彻，所以真诚的邀请你过来，希望你能解答我们在理论原型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