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雅静听得一头雾水。
  就在她想，王茹月是不是又犯病的时候，王茹月恐惧到了极致的声音传来：“布娃娃，布娃娃，好大的布娃娃，笼子，笼子装着布娃娃……”
  说完王茹月将手中的手机猛然向地上一砸。
  旁边的兰夫察觉到了王茹月的异常立即叫来了医生，王茹月明显是又犯病了。
  医生过来的时候，王茹月变得疯癫不已，
  她指着医生疯狂大喊道：“你是魔鬼，是畜生，你要遭到报应的，要遭到报应的，上天会惩罚你们的，魔鬼都没有你恶毒，你要被剥皮被凌迟。”
  说完王茹月在医生靠近的时候狠狠咬住了医生的手臂。
  医生吃痛“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医生的手臂竟然是硬生生被王茹月咬下了一块血肉。
  兰夫人看得触目惊心。
  她立即说道：“镇定剂，赶紧给她注射镇定剂。”
  旁边的护士一拥而上，给王茹月注射了镇定剂。
  等王茹月被送去休息后，兰夫人再次打了一个电话给慕雅静。
  她问慕雅静：“雅静，之前茹月跟过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是不是性格有问题，比如，心理变态之类。”
  慕雅静立即否定说道：“母亲，那个男人叫慕自强，他冷漠而又自私，为了前程可以舍弃一切，但绝对不是那种心理变态的男人。”
  这点，她还是知道的。
  冷漠自私，为了前程舍弃一切，这是现代很多人都会拥有的特质，绝对和心理变态扯不上什么关系。
  兰夫人斟酌了一下说道：’雅静，王茹月每次发病的时候都会说魔鬼，畜生之类的话，我觉得，对方如果不是对茹月做了很惨绝人寰的事情，她口中应该不会喊出这些词汇。”
  慕雅静的秀眉微微蹙了起来：“母亲，慕自强将我妈抛弃了，为了更好的前程将她抛弃了。”
  兰夫人眼中是犹疑：“如果仅仅是抛弃的话，我觉得不至于这样，我怀疑，茹月受了很大的刺激，曾经有人对她做过令人发指的事情。”
  慕雅静呼吸一滞。
  兰夫人继续说道：“雅静，你知道茹月遗传疯病的事情吗，我也是这次带着茹月回来才知道，在茹月还在马丹的时候曾经遇到过一个医生，不对，那不算个医生，那是个云游四海的活佛。”
  慕雅静倒从来没有听过这些事情。
  这边兰夫人继续说道：“那位活佛给了茹月一包药，说只要给茹月服用了，茹月以后可以不犯疯病，但前提是，茹月以后不受到巨大的刺激，那包药茹月服用了，本以为茹月是可以避免发疯的，却没想到……”
  “母亲，这种活佛不可信。”慕雅静从来都相信医学，这种活佛之类在她眼中就是骗人的。
  兰夫人苦笑了一声：“看茹月这个样子，我想真得是骗人的，当然也有可能是受了巨大的刺激的缘故。”
  “母亲，我想慕自强抛弃我妈肯定是给她造成了刺激的，但更重要得还是疯病的因素，遗传的力量是不可抗拒的，至于那位活佛的药，我觉得只是骗人之言。”慕雅静直言不讳说道。
  见慕雅静这么肯定，兰夫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她只好道：“可能是这样，也确实，全球最好的医生都无法根治茹月的疯病，一位僧人的话确实不足为信。”
  再聊了几句，慕雅静挂断了电话。
  她坐在沙发上，一会想着王茹月的事情一会又想着郁少谦和林昊然的事情，心情乱得不行。
  而就在这时，苏小如下班回来了。
  之前苏小如给了慕雅静家中的钥匙，所以即使苏小如不在家，慕雅静也能够进出自如。
  看着慕雅静一脸心事重重的，苏小如就问慕雅静怎么了。
  慕雅静就道：“我刚刚和我妈打了电话。”
  “总统夫人还是你养母？”苏小如问道。
  “两个都通话了。”
  苏小如点点头：“你妈的疯病好点了吧，在马丹有专人精心照顾应该会好很多。”
  慕雅静说道：“是好很多，就是刚刚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又发作了。”
  “又发作了？”
  “是。”慕雅静顺口说道：“我妈一直在说布娃娃之类，我记得之前她就说过，也很奇怪。她从来不喜欢布娃娃，可为什么会从她嘴里说出布娃娃这三个字。”
  慕雅静也是很疑惑。
  毕竟王茹月发病的时候说禽兽，畜生，这还都让人理解，毕竟可以对号入座慕自强。
  可说布娃娃……
  慕雅静就无法联想了。
  王茹月不喜欢布娃娃，她也不是很喜欢，慕雅静记得，即使在她小时候，小女孩都应该喜欢布娃娃的年纪，家中好像也没有见过布娃娃。
  苏小如听了慕雅静的话眼睛转了一圈。
  她忽然联想到一件事情了。
  片刻后她神经兮兮说道：“雅静，你知道我们家楼上住了一个女孩吗，叫二丫，就是上次看到你和郁总在楼下热吻的那个胖姑娘。”
  慕雅静脸上有些不自然了。
  毕竟被人撞破被强吻，多少有些尴尬的。
  “嗯。”
  苏小如凑近了：“二丫特别喜欢看总裁小说，有次她跟我说了一本口味特别重的总裁小说，那个总裁，”
  慕雅静打断了苏小如：“小如，算了，我不喜欢听黄色。”
  在她看来，这种言情小说口味特别重无非就是黄色描写比较多。
  苏小如：“……”
  她晕了晕：“不是黄色，那个总裁是个心理变态，他很喜欢女主，可是女主一直不喜欢他，无论这个总裁用尽了多少手段女主都不喜欢他，最后你知道那个总裁做了什么事情吗？简直令人发指了！”
  慕雅静没有说话。
  她并没有什么兴趣听。
  但苏小如说得确实眉飞色舞了。
  她又凑近了一点：“在一次女主跑出去和男配上床后，总裁彻底疯了，他将女主缝制在一个特大号的布娃娃里，将女主关在了牢笼，说这样，女主永生永世就是他的了，再也离开不了了。”
  慕雅静的秀眉紧紧蹙了起来。